ming9705 2022-2-12 10:20
[font=新細明體](一)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這天我接到一通電話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「明大師,你好,還記得我嗎?我是伍小婷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「伍校長,你好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「明大師,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,我們可以不可以見面談一談嗎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「無問題,不過目前疫情肆虐,在外面傾談不方便,伍校長不嫌棄的話,來我處談吧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「我怎會嫌棄呢?難得明大師不嫌棄我這個世姪女才是啊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這天,伍小婷來到,這次她竟向我的佛壇合什敬禮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說:「伍校長宗教另有見地了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伍小婷說:「早給大師說中了,我現在研習比較宗教學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說:「伍校長找我是有什麼事呢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伍小婷說:「大師不嫌棄我這個世姪女,叫我小婷可以了,事情是這樣的[/font]……」
[font=新細明體]伍小婷有一位同行朋友,她家裏發生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,但她的宗教信仰不認同驅魔,儀式,她只是不斷地以祈禱來化解,並請求同宗信仰的朋友來一起祈禱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不過,情況沒有多大的改變,反而似乎越來越惡劣,而且一同祈禱的朋友,也陸續地出現了一些令人不能解釋的情況,所以後來只剩下這位朋友一人,情況令人惶恐不安,擔憂不已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這位朋友知道伍小婷學校曾經發生過不可思議的事件,便來找伍小婷,看看伍小婷有沒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幫她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伍小婷聽了這位朋友的敍述,本不想向這位朋友提及明大師的,但眼見這位朋友的情況看來似乎走投無路,也束手無策,便向這位朋友講述了她學校發生的事件[/font](請參閱明大師傳奇第34至第36集),只是事件的解決不是來自兩人的宗教信仰。
[font=新細明體]這位朋友聽了伍小婷的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講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述之後,她反斥伍小婷不要胡亂相信什麼異端邪教,還勸伍小婷對主要有信心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於是伍小婷再向這位朋友講述她母親的故事,也把她自己如何與母親相會的親身經驗說出來[/font](請參閱明大師傳奇第37至第40集)。
[font=新細明體]這位朋友聽了,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,但又說不出什麼話來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雖然如此,這位朋友友仍然未能放下宗教之見,伍小婷便來見明大師,就是想問問明大師有什麼意見,她再跟這位朋友談談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說:「你把你那位朋友發生的那些事講述出來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伍小婷便講述她那位朋友所遇到的事情經歷,突然她接到這位朋友的電話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伍小婷掛斷電話跟我說:「明大師,你可以不可以和我到我朋友家一趟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看伍小婷的臉色,心知大事不妙,說:「好的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請伍小婷稍等,我收拾一下用品,便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和伍小婷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一起前去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們來到一個住宅單位,應門是一位女傭,她請我們內進後,並向伍小婷說女主人請她到房裏去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對伍小婷說:「你進房裏去,我在這裏看看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伍小婷便和女傭進房去,我拿出羅庚量度及堪察外觀六事,掐指計算,剛好把羅庚收好在背包內,就看見伍小婷和一位女士從房裏走出來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伍小婷說:「[/font]Cecilia[font=新細明體],他就是我說的那位明大師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那位女士和我打個照面,一時之間,她望著我好一會兒,對伍小婷說:「[/font]Christine[font=新細明體],他[/font]……他[font=新細明體]就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是你說的那位[/font]……」
[font=新細明體]我說:「[/font]MISS 許,好久沒見了。」
[font=新細明體]伍小婷說:「咦,明大師,你認識[/font]Cecilia[font=新細明體]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說:「是,我們曾經是同事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伍小婷說:「既然你們是認識的,那就好辦事了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MISS 許沒有回應我和伍小婷的對話,只若有所思地望著我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看著[/font]MISS 許這個表情,對伍小婷說:「小婷,不好意思,我還是先走吧,稍後你再聯絡我。」
[font=新細明體]伍小婷聽我這樣一說,神情一愕,說:「這個[/font]……」
[font=新細明體]伍小婷望望[/font]MISS 許,又望望我,一時之間,她也不知說什麼才好。
[font=新細明體]這時我已轉身走到大門,準備打開門離去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這時[/font]MISS 許叫著:「Please stay behind,I need your help!」
[font=新細明體]我回轉身來,正想開口說話時,聽到房裏傳來大叫的聲音,[/font]MISS 許立即轉身衝進房裏,伍小婷跟著,她用眼色向我示意也一同進房內。
[font=新細明體]我隨著她們來到房間內,看見一位女孩躺在床上,手腳不斷地擺動,口中發出尖叫的聲音,女傭正用力按著女孩的手腳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MISS 許見此,也立即上前幫手按著女孩拚命掙扎的手腳,說:「閨女,你怎麼啦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女傭對[/font]MISS 許說,剛才MISS 許離開房間後,她在床邊如常的禱告,開始時都沒什麼,突然不知怎的,Amanda[font=新細明體]大叫大嚷,又擺動手腳,女傭說幾乎按不住她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小聲問伍小婷:「剛才你到房間裏是不是[/font]……」
[font=新細明體]伍小婷小聲說:「是,我們離開房間時,[/font]Amanda[font=新細明體]還是好好的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看見女孩的臉色發青,兩眼圓睜,我也不多說,走到床前,一手結蓮花印扣著女孩手腕,一手結寶手印按著她眉輪,口唱誦咒語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MISS 許看著我的舉動,一臉驚訝,但她沒有阻止我的做法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當我唸滿咒語二十一遍時,女孩手腳靜止下來,不再擺動掙扎,我繼續唸咒,女孩臉色慢慢回復正常,接著兩眼閉上,身體放軟,我才散印結願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伍小婷急不及待問我:「明大師,剛才我明明依你所教的做了,為什麼她還會[/font]……」
[font=新細明體]我說:「那是因為女傭的禱告衝散了你的功效,始終都是急就章,效力有限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伍小婷說:「這也是,我當然不及明大師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說:「你的功效已經不錯了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MISS 許說:「我不太明白,怎會這樣的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說:「當中關係理論比較複雜,待小婷慢慢向你闡述,現在要弄清楚你女兒身上發生何事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MISS 許說:「怎樣弄清楚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望向伍小婷,給她一個眼色,伍小婷領會,她拉過[/font]MISS 許一旁,和她小聲地談話。
[font=新細明體]我趁這個時候,從背包取出一些簡單的應用物品來,即時進行灑淨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這時伍小婷走過跟我說:「明大師,[/font]Cecilia[font=新細明體]不反對,你可以了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於是我就在床前燃起七盞燭燈,並準備了大悲水,然後我盤坐修法,我預先告知伍小婷,當聽到我搖鈴之聲,便把大悲水灌到[/font]Amanda[font=新細明體]口中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當我修起一壇法時,燭光開始閃閃晃晃,氣氛詭異,使人心底裏顫抖,不寒而慄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繼續修法,突然四周的氣溫好像下降了一樣,而且光線也暗淡下來,令人感到雞皮疙瘩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欲知後事如何,請看下回分解。[/font]
[[i] 本帖最後由 ming9705 於 2022-7-11 10:37 編輯 [/i]]
ming9705 2022-2-12 10:23
回顧第1季
[url]https://www.discuss.com.hk/viewthread.php?tid=25914711[/url]
ming9705 2022-2-12 10:24
多謝各位大大的支持!
在新冠疫情肆虐之下,祈願人人健康平安,身體無恙,各行各業源源開!
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!
hingfai709a 2022-2-15 15:55
大師, welcome back :smile_o06:
ming9705 2022-2-19 10:37
(二)
我感到奇怪,當我修畢一壇法時,準備修另一壇法時,突然我感到有股氣衝向我來,我連忙左手結金剛拳印,右手結期克印念咒,念得一會兒,衝向我的氣才散去,但同時聽到MISS 許的女傭叫了一聲。
我散印結願起座,望向女傭,只見她坐在地上喘氣,MISS 許走過去問她怎麼樣。
我立即安穩著Amanda,再請MISS 許問女傭她發生什麼事。
女傭才說出認為Amanda是著了魔鬼,故在我修法時她也同時在唸誦禱告,希望有幫助。
我心想,女傭來自的國家,一般都是以西方主流宗教為主,但我奇怪,何以她的禱告會有氣向我衝來。
於是我請MISS 許問女傭她唸誦的西方宗教禱告內容是什麼。
誰知女傭回答她唸的不是西方宗教禱告,她唸的是她家鄉信仰的咒語,是當地長老祭師教導她們的,因為她們離鄉別井,到外地打工,所以教導她們一些咒語,以防受到魔鬼加害。
我問女傭她唸了多久。
女傭說自從女少主出事,她便開始唸咒,平日唸誦時,都沒有什麼,但剛才不知怎的,她唸得不久,女少主大叫大嚷和擺動手腳,所以她有點擔心,在我修法時,她同時也在唸咒。
我問女傭她的家鄉是什麼地方。
我們費了一番唇舌才了解到女傭鄉村是什麼地方,她的家鄉是什麼信仰。
女傭來自的國家,雖然主要以西方主流宗教為主,但女傭生活的家鄉還是充滿民間原始信仰,女傭說她的家人朋友,有事時都是求助於長老祭師的。
伍小婷說:「據我所知,女傭的居住國,城巿以西方主流宗教為主,但鄉間普遍仍是以原始信仰為主,他們的信仰類似中國東北到西北邊疆地區的薩滿教,主要是以薩滿(Shaman)的經驗為主,代代相傳,他們也相信地界有邪靈和魔鬼加害於人,當人被認為是受了魔鬼加害,就由薩滿的經驗和力量來把魔鬼驅逐。」
我笑笑說:「小婷,你對宗教果然有一番研究。」
伍小婷說:「明大師過獎了,話說回來,女傭家鄉的原始信仰,也如同薩滿教一樣,沒有敎條或特定的信仰體系,我相信女傭家鄉的原始信仰力量,應該不及明大師所修持的力量。」
我說:「我終於明白何以當我修法時,有不明的氣衝向我來,不過,女傭的做法也不是有意的,她只是好心,但她不知這樣會擾亂我的氣場,影響了Amanda。」
我說時望向女傭,當我的眼神和她接觸時,她兩眼垂下,我見她的眼神怯懦懦的,我感到有點事情不妙。
我請MISS 許跟女傭談一談,為什麼她會認為Amanda是著了魔鬼,她是怎樣知道的,要她從實道來,不要隱瞞,否則無從解救Amanda。
MISS 許跟女傭談過之後,看她的神色好像很不滿和不安。
由於新冠疫情嚴峻,教育局宣佈學校停課,學生停課不停學,Amanda也是不能回校上課,留在家中上網學習,但MISS 許身為校長,仍要返回學校處理各項事務,Amanda留在家中便由女傭負責看顧。
某一天,MISS 許在學校工作晚了,她通知女傭讓Amanda先用膳,並和Amanda通電話,得悉Amanda已經完成當天的學習,MISS 許便讓Amanda在自己房中玩樂,她要開完會才可以回家。
就在這天,女傭有位朋友想過來找她,原本女傭也不敢讓朋友來主人家中找她的,但這位朋友說有緊要事情,而MISS 許又要晚一點才回來,她便讓朋友過來,但要朋友在MISS 許回來之前離去。
女傭名叫Lupe,女傭的朋友叫Morag,Morag的朋友叫Luningning,三人都是同鄉,但Lupe和Luningning不太熟稔。
原來Luningning來到之後,常常感到有種說不出的不祥感覺,睡覺時常感到有無形的恐懼感,又時時發惡夢,經常夢見恐怖的物體向自己衝來,把她驚嚇一身冷汗,搞得她神不守舍,所以很容易做錯事給主人責罵。
後來Luningning跟Morag說起,Morag想起Lupe在鄉時曾跟一位當地祭師學過咒語,所以來找Lupe,看看有沒有辦法,可是Lupe的假日又與兩人不是同一日,所以只好在兩人放假時來找Lupe。
Lupe和Luningning傾談過後,認為她在離鄉到這裏打工前,可能給人下了咒,被地界魔鬼纏擾,目的可能有人不喜歡她來這裏打工,或者怕她在這裏打工時出軌。
Lupe於是替Luningning進行唸咒驅魔,也教Luningning一些咒語以防魔鬼纏擾,Luningning非常感謝Lupe的幫忙,完成後Luningning和Morag便離去。
Lupe當然沒有跟Miss許提起這件事,但這事之後,Amanda開始出現一些怪異的行為,除了不時半夜尖叫外,還時不時會自言自語。
Miss許當然很擔心,起初以為女兒留在家中太悶,於是她有時也會帶女兒回校,讓她在學校圖書館看看圖書,但這個做法不可以長久。
這天,Miss許要回校處理事務,不便帶女兒回校,Amanda與女傭留在家中。
Lupe正在廚房做活時,突然她聽到廳中有聲音,她從廚房出來一看,嚇了一跳。
Amanda在廳中繞圈手舞足蹈,口中喃喃自語。
Lupe面色發青,她聽出Amanda口中的語音,是Lupe熟悉的,就是來自她的家鄉。
Lupe急忙抱著Amanda,唸誦咒語,無何,Amanda身子放軟,她把Amanda帶回房間,讓她躺在床上休息。
這天Miss許回來,以為女兒生病,第二天帶她去看醫生,但又檢查不出什麼事來。
自此,Amanda總是癡癡呆呆,常發惡夢,口說一些令人不明的話來。
Miss許憂心忡忡,跟同宗教信仰的朋友提起Amanda的情況,他們都認為Amanda可能是著了魔,於是大家一起祈禱,以祈禱的力量驅走魔鬼,可是情況沒有改善,反而越來越差,連一起祈禱的朋友也出了意外,大家再不敢來一起祈禱了。
Lupe猜想可能是自己那天替朋友唸咒驅魔出了錯誤,影響了Amanda,但她當然不敢告訴Miss許,只是當Miss許祈禱時,她也一同祈禱,希望可以幫助Amanda解除著魔,但Miss許怎會想到Lupe的祈禱與她的並不一樣。
現在Miss許知道了,她內心既憤怒又不安,但事情已經無法挽回,只希望女兒沒事。
我聽完Miss許的講述後,低頭沉思。
伍小婷見我良久不語便問:「明大師,是不是Lupe的唸咒驅魔出事呢?」
我說:「出事是出了點事,但有些地方還不明白。」
伍小婷說:「是什麼呢?」
我說:「女傭唸咒驅魔,應該是把魔從她朋友身上驅走了,但魔則轉移到Amanda 身上,我相信這點女傭也是不知道的,不過,也要Amanda本身有特定的條件,才會受到魔的轉移。」
欲知後事如何,請看下回分解。
ming9705 2022-2-26 10:48
(三)
伍小婷說:「會不會是這個住宅有什麼問題?」
我說:「這個住宅,內外六事都無問題,理氣不差,且旺女主,所以Miss許入住此宅後,受到賞識,空降為校長。」
Miss許聽我這一說,一臉鄙視之貌,且顯出不相信的神色,不過她也沒有說其他話。
我繼續說:「我剛才觀看Amanda面相手相,她的身子較弱,氣場易受影響,但也不致於受魔纏身……除非……」
伍小婷說:「除非什麼?」
我問Miss許:「Miss許,你當年小產後,有沒有做過什麼儀式?」
Miss許聽我這樣一問,神情有點不安,說:「向主祈禱,接受主的安排。」
我說:「哪你的家人有沒有做過其他什麼儀式?」
Miss許臉有難色,但沒作聲。
我見Miss許不作聲,也就不再問下去。
伍小婷說:「明大師,現在要怎樣做才可以令Amanda恢復?」
我說:「我想跟女傭Lupe談一談,小婷,你可以幫忙嗎?Miss許,你不反對?」
Miss許表示沒異議。
我請小婷詢問女傭Lupe的驅魔儀式和她所唸誦的咒語發音,並請她記錄下來。
同時我徵詢Miss許,我想在她女兒身上做點工夫,她沒反對。
於是我請Miss許扶起她女兒半坐臥,我一只手以蓮花手印扣著她一只手的手腕,另一只手覆掌在她的手掌上,金剛唸誦咒語。
無何,我感到一股氣罩住Amanda,同時抗衡著我的力量。
突然,Amanda全身抖動,我忙用寶手印按她的眉輪唸咒,無何,Amanda身子放軟,我散印並示意Miss許把Amanda平躺,Amanda很快便入睡了。
Miss許望一望我也沒有說什麼,我說:「我們出去廳看看小婷問了些什麼。」
我和Miss許來到廳,我問小婷,她向女傭問了些什麼來。
小婷把女傭Lupe的驅魔儀式和所唸誦的咒語發音告訴我。
女傭Lupe已經講過,她認為Luningning是給人下了地界魔咒,所以她施的是驅地魔儀式,唸的也是驅地魔咒。
小婷把Lupe的儀式和咒語講述給我聽,我聽了後沉思了好一會兒。
小婷見我沉思不語,便問:「明大師,是不是Lupe的驅地魔儀式和所唸誦的咒語有問題?」
我說:「Lupe的地魔是指什麼?」
小婷說:「我也有問過她,她說她們所指的地魔有很多類別,諸如山石草木野獸都是,在她們的信仰中,這些都是比較低等,最高級別則是地獄魔王。」
我又思索了一會,說:「請Lupe把咒語唸出來。」
Lupe聽我這樣說,神情有點不自然。
我說:「不用怕,你照唸出來,平時唸多次遍,現在也唸多少遍。」
Lupe於是把咒語唸誦出來,當她唸得幾遍時,廳中的燈光忽明忽暗,氣溫好像下降,令人感到有點陰寒。
我示意Lupe繼續唸下去,無何,廳中出現淡淡的黑影在飄移,我示意Lupe停止唸誦,那個淡淡的黑影便停止飄移,我示意Lupe唸誦,淡淡的黑影又繼續飄移。
我示意Lupe繼續唸,淡淡的黑影又繼續在廳中飄移。
我燃點一盞明燈,並告訴小婷要注意的事項,然後我在燈前盤坐結印。
我示意Lupe可以停止唸誦,當Lupe一停止唸誦,我立即緊接著唸咒。
這時我座前的那盞燈光搖晃不定,廳中那淡淡的黑影漸漸形成一股氣向我罩來,我繼續定心唸咒,那股氣凝在我面前空虛中。
我凝神聚意拙火貫輪,這時我座前燈光不再搖晃,我即搖鈴,鈴聲一響,凝在我面前空虛中的那股氣,慢慢移向燈火四周。
我繼續唸咒,燈火時而搖晃,時而停止,而那股氣也漸漸減弱,當我感到那股氣已完全消散,我才散印起座。
我起座後,持燈走向Amanda房間,這時小婷已手持另一盞燈盤坐在Amanda床前。
我把燈放下,再從小婷手中接過燈,把兩盞燈都放在Amanda床前,我請小婷扶起Amanda半臥,我則盤坐唸咒,這時兩盞燈的燈光忽明忽暗,燈光搖晃不定。
我唸得一輪咒語之後,搖鈴振聲,鈴聲一響,Amanda身子搖擺,小婷立即按著她的身子。
我繼續唸咒搖鈴,Amanda身子搖擺得更厲害,小婷幾乎按不住她的身子。
過了好一會兒,我見Amanda身子開始停止搖擺,我才把大悲水灑向Amanda身上,只見Amanda身體僵了一僵才放軟下來,我示意小婷把Amanda身子放平躺臥。
這時兩盞燈的燈火不再搖晃,慢慢暗淡下來,我再唸了一輪咒,用手把火按熄,散印起坐。
我走到Amanda身旁,先把按她的手腕,再結手印按在她的眉輪唸了21遍咒語。
無何,Amanda張開眼晴,左看右望,說:「媽咪。」
Miss許本就站在我背後,聽到女兒叫喚她,立即上前抱著女兒。
「媽咪,這位叔叔是誰?是他帶我回來的。」
Miss許聽到女兒這樣一說,面色一變,一時說不出上話來。
小婷說:「Amanda,你怎麼會說是這位叔叔帶你回來的?」
Amanda說:「我迷失路,有壞人想捉我,我掙扎,後來這位叔叔把那壞人打走,帶我回來。」
我說:「Amanda,你告訴叔叔,你為什麼會迷路?」
Amanda說:「我不太清楚,也不知怎樣,家姐說帶我去一個地方玩,我們走了一段路,家姐突然不見了,有個壞人想捉我,我拚命掙扎。」
我說:「你怎知道那個是壞人?」
Amanda說:「他的樣子很恐怖的,好得人驚呀。」
我說:「Amanda,你不用怕了,那個壞人給我打走了,是嗎?」
Amanda說:「是呀,叔叔你好厲害呀,那個壞人給你打得鼻青臉腫。」
我說:「你現在覺得怎樣?肚餓嗎?」
Amanda點點頭。
Miss許說:「閨女,叫姐姐(女傭)煮你喜歡吃的意粉,好嗎?」
Amanda說:「好呀,媽咪,我還想吃雪糕……」
Miss許說:「好,你想吃什麼都可以。」
Amanda很高興地叫:「好啊!媽咪,我想和姐姐(女傭)一起煮意粉,可以嗎?」
Miss許說當然可以,Amanda開心地跳下床跟女傭到廚房去,女傭見Amanda沒事,也很開心。
Miss許看見女兒完全沒事一樣,有如放下心頭大石。
欲知後事如何,請看下回分解。
ming9705 2022-3-6 15:42
(四)
Amanda和女傭在廚房煮意粉,傳來Amanda開心的笑聲,從Miss許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是多麼的舒懷。
Miss許望望我,對我說:「Thank you so much!」
我笑笑說:「不用客氣。」
小婷問我:「明大師,Amanda是不是真的著了魔?」
我說:「依我推斷,Lupe替她朋友驅魔後,魔可能真的從她朋友身上被驅離出來,但卻留在這個住宅空間,並伺機找到機會入侵Amanda身體,所以Amanda會在廳中繞圈手舞足蹈,口中又喃喃自語,又在夢口說一些令人不明的話,最令人不安的是,Lupe沒有說出她的驅魔儀式,她以為她的驅魔影響了Amanda,所以不斷唸她家鄉的咒語,認為可以幫到Amanda,但她不知道這反而加強了魔力。」
小婷問:「哪又是什麼緣故,令Lupe驅趕出來的魔可以入侵Amanda身體?」
我說:「Amanda說她迷路,又說家姐帶她去一個地方玩,我猜這位Amanda口中的家姐就是Miss許當年小產的嬰兒。」
Miss許聽我這樣一說,臉色一沉。
我續繼說:「我明白,以你們的宗教信仰來說,很難相信眼前的情況,但又怎樣解釋Amanda口中的家姐呢?魔入侵人的身體,是要找到一個切入點,這個住宅,內外六事無問題,理氣旺女主,但這個住宅內有個方向聚陰,本來無大問題的,問題是Lupe的驅魔咒語把這個魔留在這個住宅空間,把陰氣衝起,而我相信Miss許當年小產的靈嬰一直都纏擾不去。」
Miss許聽了我這樣說,才輕輕嘆了一口氣,緩緩地說:「是,這麼多年了,Amanda也唸小學了,但我還時常在夢中看到她。」
小婷問:「明大師,Amanda說是迷路,又是怎麼一回事?」
我說:「我相信Amanda著魔後,墮入一個迷境,我有一個客人也試過在地鐡站中陷入迷境,她說她明明是在地鐵月台,但她像走進了一個迷牆,怎樣找不到電動樓梯,後來她想起我教她唸的咒語,她便唸誦起來,果然唸得二十來遍,眼前突然豁然開朗,電動樓梯就在自己面前,Amanda的情況也是一樣,所以她說她迷了路,我也相信,平時Amanda早已見過這位家姐,所以Amanda信任家姐才跟著她走,Amanda未必會知道那位家姐是魔的幻化,目的是要誘騙Amanda,但你們宗敎的祈禱也有作用的,但力量不足以把她引離迷境,以致Amanda在迷境中迷迷糊糊,最大的問題是Lupe唸的咒語,把情況弄得更麻煩。」
小婷又問:「明大師,Amanda說是你把她帶回來,又是怎麼一回事?」
我說:「由於Lupe唸的咒語,不斷強化魔力,不過你們宗教的祈禱,對Amanda多少也有些牽引力,令她頭腦迷茫,Amanda的癡癡呆呆就是這個緣故,到我給她唸咒,那個魔力相當大,和我的咒力抗衡,還向我侵過來,起初我不知道Lupe唸的咒語,後來經小婷問清楚Lupe,我大概有個了解,便唸對應的咒語,果然起作用,但魔力也相當強大,和我咒力抗衡了一段時間,好不容易才把魔力收攝,在Amanda的迷境中,魔力的幻化相當厲害,可能我的咒力在Amanda的迷境中化成我的模樣,至於當中情況,或者問一問Amanda,看看她能不能說到出來。」
這時Amanda和女傭喜喜哈哈地捧著煮好的意粉從廚房出來,Amanda在餐桌旁坐下吃意粉。
我趁機和她聊天,慢慢引導她把相關的情況說出來,由於她認為我很厲害,把壞人打走,所以她也說出很多事情來。
原來Amanda很早便和她口中的家姐時常一起玩耍,她曾經向媽媽提起過和家姐一起玩,但Miss許沒有當作一回事,認為只是小孩子的玩耍遊戲,並著女兒多向主祈禱而已。
Amanda很喜歡和家姐一起玩,尤其是新冠疫情下不能回校上課,媽媽又常不在家,她自己在房中玩樂,幸好有家姐陪她一起玩。
一天,MISS 許在學校工作晚了,Amanda在電話告訴媽媽她已經完成當天的學習,媽媽說她可以在房中玩樂,Amanda很高興,因為又可以和家姐一起玩耍。
Amanda和家姐玩樂了好一會兒,突然家姐說要帶她到一個地方玩耍,Amanda很開心,便跟著家姐走,果然,Amanda和家姐真的走出了家門,但四周的路是Amanda不悉識的,而且周圍都沒有其他人。
Amanda和家姐走了很遠的路,Amanda不認得路,她開始有點心慌,想告訴家姐不如回家去,誰知家姐突然不見了,Amanda驚慌得哭起來。
Amanda不認得路,四處亂走,口中叫喊著媽媽,這時有一位叔叔走過來問她是不是迷了路,Amanda點點頭,那叔叔便帶Amanda走,走了一段路,那些道路都不是Amanda認得的,她想回頭走,但那叔叔突然捉著她,她拚命掙扎,甩開了叔叔,她跑了一段路,停下來歇息,誰知又看到那惡叔叔,他要抓Amanda,Amanda掙扎和大叫,如是者好幾次,倦了,Amanda躺在路邉的長椅上睡著。
Amanda醒來又看見惡叔叔,惡叔叔樣子兇神惡煞,面目猙獰,令人很害怕,Amanda逃跑,幾次都給他捉著,但又給Amanda掙扎甩掉。
有次,Amanda給惡叔叔捉住,Amanda驚嚇得沒有氣力了,突然有位叔叔出現,他全身發光,一手把惡叔叔推開,但惡叔叔仍一手抓住Amanda,另一手和發光叔叔搏鬥,Amanda似乎感到有點氣力,她拚命搥打惡叔叔。
這時,發光叔叔抓住惡叔叔的頭,惡叔叔兩手無力垂下,Amanda才脫身,發光叔叔把惡叔叔整個揪起,惡叔叔被發光叔叔搖來搖去,最後惡叔叔消失了。
發光叔叔走向Amanda,把手按在Amanda頭上,Amanda感到全身很舒服,她說我想回家,發光叔叔對Amanda微笑,伸手拉著Amanda,並著她閉上眼睛。
當Amanda再張開眼睛時,看到發光叔叔和媽媽。
Amanda嚥下最後一口意粉,問我:「叔叔,你是不是天使?媽咪說天使的身上是發光的。」
MISS 許笑笑接著說:「傻女,叔叔怎會是呢?你看叔叔現在有沒有發光。」
Amanda說:「又是啊!媽咪,我想吃雪糕。」
MISS 許叫女傭拿雪糕出來給Amanda吃。
我看也不好打擾MISS 許和女兒的相處,便告辭離去。
當我準備離開時,女傭Lupe突然把我拉住,要我坐下來。
Lupe說:「師傅救了Amanda,師傅法力比我師傅更大,我向師傅敬拜。」
她說完向我跪下行了一個大禮,我連忙扶起她。
小婷和MISS 許說了幾句話也和我一起離開。
小婷問:「明大師,Amanda口中的家姐會怎樣?」
我說:「應該隨我的經誦走了,你可以告訴MISS 許不用擔心。」
小婷問:「明大師,恕我多事,我見Cecilia和你不多說話,你們之間是否發生過不快的事情?」
我笑笑說:「當年MISS 許以一名普通老師的位置看事情,不太清楚校方決策的背後考量,少不免產生矛盾,小婷你是校長,應該很清楚箇中情況。」
小婷說:「咦,聽明大師語氣,明大師當年也是校長?」
我笑笑說:「我是輔弼之命。」
這時我手機響起。
小婷說:「我不阻礙大師了,日後再找大師聊天,再見,明大師。」
我向小婷揮手道別,接聽電話。
欲知後事如何,請看下回分解。
ming9705 2022-3-14 08:44
(五)
我接聽電話。
「明大師,還記得我嗎?」傳來是一位女士的聲音。
「嗯,請教如何稱呼?」我有點模糊。
「明大師,我是佳佳的伴娘,香文婷,大師有印象嗎?在佳佳的婚宴上,大師曾替我看過手相的。」
我有點印象,說:「啊……香小姐。」
「不好意思打擾大師,是這樣的,因為……」
我依約來到馬鞍山一個屋苑大閘,看到一位女士向我招手,說:「明大師。」
「香小姐。」
「大師,叫我婷婷就可以,我們上樓。」
來到一單位,有一位男士和一位女士在內。
香文婷介紹說:「爸,姐,這位是明大師,他是我爸,她是我姐。」
我說:「香生,香小姐,你們好。」
「明大師,你好,我叫文英,也可以叫我英英。」
香先生說:「明大師,你好。」
我說:「香生,打擾了。」
香先生說:「大師客氣了,多謝大師來看宅,其實我沒有什麼感應的,反是婷婷和英英她們自少已有這方面的感應,她們小時候已經常常講,只是我顧著工作,沒心裝載她們的說話,我老婆則會聽她們講。」
香文英說:「是呀,我和婷婷小時候經常都聽到一些聲音,甚至會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像,只有媽才肯聽我們說。」
我問:「後來呢?」
香先生說:「後來我老婆有一位舊同學,他懂風水的,替我們看宅,教我們做了一些擺設,之後,好像沒有什麼了。」
香文婷說:「大師,我也記得,當年有一位叔叔,是媽的舊同學,他教媽做了一些什麼儀式,之後,我和姐開始少聽到聲音,也沒再看到什麼影像了。」
我說:「嗯,那我先堪察一下宅內理氣。」
我從公事包取出羅庚,在宅內堪察一番之後,掐指計算。
香文婷問:「明大師,怎麼樣?」
我說:「此宅在七運時為旺星到向,中宮理氣也吉,可是門星不吉,幸窗氣同元,你媽的那位舊同學所做的都沒錯,當年香先生應該是順風順景,但夫妻多執拗,不過,時移運遷,往後則易有官非桃花,看來你們沒有再請你媽那位舊同學來看宅。」
香先生說:「是的,自阿俊出世後,我老婆和她的舊同學失聯了。」
香文婷說:「文俊是我弟,與爸媽同住,我和姐婚後住在夫家,但媽還保留我和姐的房間,有時我和姐回來陪媽,就睡在自己房間。」
我問:「哪你弟弟有沒有你們兩姐妹的感應呢?」
香文英說:「我有問過他,他說他沒有我們那種感應。」
香文婷說:「明大師,我們都是媽的子女,但只有我和姐有感應,究竟是什麼原因呢?」
我說:「血緣相同,未必有相同感應,由於你兩姐妹小時候已對靈異有感應,當年你媽的舊同學做了點功夫,你兩姐妹才減少感應,不過,當年是七運,現在已是八運,有些擺設已失效,那些感應會回來,只是你們不是常住在這裏。」
香文英說:「怪不得,每次回來留宿,總感到媽站在我床頭,好像有些話想跟我說。」
香文婷說:「是呀,我跟姐的感應一樣,所以我請明大師來看看。」
我問:「哪你們兩人有沒有一起在這裏留宿過?」
香文婷說:「媽過身哪幾天,我和姐都在這裏留宿過,但當時可能覺得是自己對媽的思念,才感到媽在自己身邊。」
香文英說:「說起來,我醒起了,媽過身那晩,我和婷婷都在這裏留宿,我有感到媽站在我們的床頭,好像有些話想跟我們說,但當時我以為是自己太想念媽,沒想得太多。」
香文婷說:「媽過身都年多了,難道媽不肯走?她有什麼話想跟我們說呢?」
我問:「我看你們廳中供奉了一尊觀音,按理宅內不會有什麼邪氣,令堂中陰不走,定有因由。」
香先生說:「這尊觀音自我們入伙便供奉了,我們都是希望菩薩保佑家人身體平安而已。」
香文婷說:「我們小時候,媽都有教導我們拜觀音,媽很虔誠的。」
香文英說:「是呀,我記得了,媽患病的日子裏,有天我回來探望媽,那天爸不在家,弟弟上班,我看見媽一個人在站觀音前,兩手合什,口中唸唸有詞,後來媽察覺我回來才跟我打招呼,那天媽還告訴我,希望我們倆姐妹在她過身後給她唸經,當時我還叫她不要說這些話……」
香文英說時有點傷感。
香文婷說:「我和姐現在每月初一、十五都有唸經給媽的。」
我說:「你們兩姐妹除了感應令堂站在床頭外,有沒有看見令堂站在觀音前?」
香文英聽我這樣一問,臉色一變,說:「明大師,你……怎知道的?」
香文婷說:「姐,你有見過?沒聽你提起的。」
香文英說:「那是媽的生忌,我特意回來唸經給媽,那天爸和弟弟都不在家,我從廚房出來,突然看見媽站在觀音前,和她生前那個模樣一樣,我嚇了一跳,再轉過眼,又什麼都沒有了,我怕驚嚇大家,所以沒說出來。」
我說:「這宅有些方位確是氣場不暢,不利年長女性,當年你媽尚是年青,但時至今日,已是長者,會受宅氣影響,至有健康不暢。」
香文婷說:「明大師,為什麼中陰會不走的?」
我說:「因緣,一般來說,有生前放不下的,或者業障重的,或者孽緣未盡的,不一而足,不過,以目前跡象和理氣來看,對於令堂中陰何故勾留,情況有點棘手,難以釐清。」
香文婷說:「明大師有無辦法呢?」
我說:「但要請兩位香小姐幫忙。」
香文英和香文婷同聲說:「要怎樣幫忙?」
我說:「香先生,今天晚上,我在此宅佈壇誦經唸咒,可以嗎?」
香先生說:「無問題。」
晚上,我在觀音前佈壇,請香文英和香文婷在壇前盤坐,香先生則坐在聽中一角。
我誦經唸咒完畢後,我請香文英和香文婷喝下大悲水,然後我撤去法壇。
我請香文英和香文婷兩姐妹該晚留宿,並吩咐她們無論聽見什麼或看見什麼都不要驚慌,只需一心誦唸我教的咒語便可,第二天我會再過來。
第二天上午,我接到香文婷電話,她請我趕快到她們住宅去。
欲知後事如何,請看下回分解。
ming9705 2022-3-27 11:51
[font=新細明體](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六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)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趕到香宅,是香文婷開門,她一見我便說:「明大師,你快來看看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看見宅內除了香文英外,還有一男一女,昨天我沒見過的,女的閉目倚坐在沙發上,男的站在旁,樣子不知如何是好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英說:「明大師,他是我弟弟,她是文俊的女友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俊說:「明大師,你好,究竟小倩怎會這樣的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走到沙發,先探她的鼻息,再把她的脈搏,突然她張開雙眼,眼神迷茫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俊見小倩張開眼睛,便叫道:「小倩[/font]……」
[font=新細明體]我連忙阻止香文俊,立即改用蓮花手印扣住她的手腕,再用另一手以寶手印按著她的眉輪唸咒,過了一會兒,小倩才閉目昏昏睡過去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俊心急地問:「明大師,小倩會有事嗎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說:「請告訴我發生什麼事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婷說:「今早文俊當完夜班回來,我和姐都不知文俊帶同他女友一起回來[/font]……」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俊急搶著說:「是這樣的,我約了小倩今早和我一起回來,早上,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阿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爸通常都出外和他的朋友飲早茶,這樣屋內只有我和小倩,我們便可以享受二人世界,但我不知道昨晚大姐二姐會在家過夜,今早我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和小倩回來就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看見了大姐二姐,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我們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都有點尷尬,大姐煮了早餐,我們便坐下來吃早餐,同時大姐二姐給我們講關於昨天明大師過來看宅的事情,突然小倩說不舒服,說要回房休息,小倩說完便起來向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阿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爸的臥房走去,我連忙阻止她,把她帶到我的房間去,誰知小倩一巴掌打過來,然後一言不發閉目倚坐在沙發上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婷說:「我看見這個情況,心知不妙,便立即通知明大師你過來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問香氏姐妹說:「昨晚妳們有沒有聽見或看見什麼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英說:「我睡到半夜,朦朦朧朧看見有人站在房門口,我以為是婷婷,再看一看,又沒看見什麼,我記得明大師吩咐過無論聽見什麼或看見什麼,要一心誦唸咒語,我便依照大師所教唸咒,一會兒我便睡去,直到今早起床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婷說:「我半夜起來上廁,之後到廚房取水喝便準備回房去,誰知從廚房出來,突然看見一個黑影站在觀音像前,身影很熟悉,我心裏感到一定是媽,我不動聲息,默唸明大師你教的咒語,一會兒,黑影便消失了,我返回房去睡,直到天亮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俊說:「明大師,為何我沒有大姐二姐的感應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說:「每個人的氣場都不同,不一定會有感應的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俊說:「明大師,小倩,她會不會有事的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說:「看來可能是令堂附身小倩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俊驚恐地說:「不是吧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問香文俊:「你和小倩交往是什麼時候開始?令堂認識小倩嗎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俊說:「我媽認識小倩,還很疼她,在媽治病期間,一天媽來到我房間,問我和小倩的感情進展如何,我告訴媽,我準備和小倩結婚,待我升職級後,我就向小倩求婚,媽聽了很高興,又說只怕等不到那一天,我跟媽說不要說這些話,這時媽給我一個錦盒,錦盒內是一枚晶石戒指,媽說是她的家傳之物,給我作為向小倩求婚的信物,前幾天,上司通知我,我的職級升遷通過了,今早一下班,我便把媽給我的戒指向小倩求婚,她當然答應,她十分喜歡那枚戒指,立即戴上,今早我們一起回來,但還未來得及宣佈我們的事情,就已經發生[/font]……」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婷說:「沒聽媽提起過有這枚戒指的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英說:「媽在醫院病房時,姑娘說要把媽身上的貴重物品除下,我有幫媽除下她手上戴的戒指,是傳統的金戒指,現在文俊說媽給你晶石戒指,還說是家傳之物,好生奇怪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婷說:「嗯,在媽治病期間,有次我無意中聽到爸媽的對話,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阿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爸說叫文俊早點結婚沖喜,好讓媽的病好轉,媽則說不用,文俊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自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有他的決定,原來媽早和文俊談過了,不過我聽媽的語氣並不開懷,兩夫妻提到子女應是很開心的,但媽不是,媽好像心事重重的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英說:「也是,我記得我和婷婷小時候,媽都很開心的,自從文俊出世後,我感覺到媽總顯得沒有以前的歡容,以前年紀小,不太明白,現在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為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人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父母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,感到媽應是有心事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的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走到小倩身邊,檢視她手上戴的戒指,是一枚晶石戒指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英、香文婷兩姐妺也跟過來,兩姐妹看見小倩手上戴的戒指,都露出羨慕之色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英說:「嘩,這紅寶石戒指好美呀,跟媽那只金戒指真的不一樣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婷說:「文俊,媽把這麼漂亮的紅寶石戒指給你,媽真疼你啊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俊說:「這不是紅寶石,當日媽給我這個戒指時,我也過問過媽是不是紅寶石戒指?媽說那是尖晶石,有鳳凰的寓意,其他的,她也不清楚,後來我上網查閱得知,尖晶石來自希臘語[/font]spintharis[font=新細明體],意思是火花[/font]Spark[font=新細明體],象徵著力量、美與生命,如同鳳凰,我才明白媽的話,以前尖晶石鮮為人知,近年來才火熱起來,但媽說這枚尖晶石戒指是她家傳之物,這點我就有些不明白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說:「許多人都誤認尖晶石是紅寶石,以前尖晶石大多被作爲紅寶石的廉價替代品,尖晶石雖有紅寶石美麗的色彩,但角落蒙塵,直到[/font]21[font=新細明體]世紀,受到彩色寶石的流行趨勢,尖晶石才逐漸熱了起來,猶如鳳凰涅槃,尖晶石硬度較高,在日常佩戴中具有很好的耐久度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婷說:「想不到明大師對寶石也有認識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說:「你們都有看過清朝宮廷劇,清朝官員官帽頂上都有一個頂戴花翎,一品大官的頂戴花翎是紅寶石,但其實就是質好的尖晶石,當年明星林心如結婚所佩戴的就是尖晶石戒指和尖晶石耳環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英說:「啊,原來如此,但尖晶石的色彩艷麗明亮,看得我心也動耶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再仔細觀察小倩手上戴的尖晶石戒指,我對香文俊說:「你看這戒指,晶石光澤之中隱隱有股幽怨之氣[/font]……」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俊說:「大師,你怎樣看出來的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說:「感覺出來的,或許這就是令堂附身小倩的媒介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俊說:「明大師,現在怎樣做?小倩[/font]……她……」
[font=新細明體]我說:「不用擔心,我相信令堂不會傷害自己的媳婦,兩位香小姐常感覺令堂有話想說,或者令堂就是想借小倩把話說出來,現在我就佈壇起法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婷說:「文俊,你放心,我已聽過明大師的事跡,小倩不會有事的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佈好法壇,請香文俊扶小倩在壇前坐好,他在旁照應,香文婷和香文英則坐在廳的另一角,我開始修法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接著,我請香文俊把大悲水給小倩喝下,無何,小倩張開眼睛,看到身旁的香文俊,用手撫摸香文俊的臉龐,聲音沙啞的說:「文俊[/font]……」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俊看到小倩的舉止,有點尷尬,不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知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所措,望向我,我用手勢示意他不要發出聲音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『小倩』見香文俊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眼光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望向我,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她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也望向我,目光一時停住,說:「阿明?你終於回來啦[/font]……」
[font=新細明體]眾人聽見『小倩』對我的稱呼,都顯得有點錯愕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欲知後事如何,請看下回分解。[/font]
ming9705 2022-4-11 10:32
[font=新細明體](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七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)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當然心知眼前的小倩是香太的附身,但她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對我的稱呼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,也令我霎時一臉矇矓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『小倩』說:「你不是阿明?啊,你不認得我[/font]……」
[font=新細明體]『小倩』頓了一頓說:「『紅花綠草,過盡春風情未老。水遠山長,任是依依枉斷腸』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,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你還記得嗎?是你給我臨別之言啊!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沉思了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好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一會兒,搖搖頭說:「香太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太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,我想你是認錯人了,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位阿明,不過,我約莫知道你口中的那位阿明是誰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『小倩』說:「你[/font]……你真的不是阿明……唉……他究竟在哪裏呢?可惜我離不開這裏,無法到外面去找他。」
[font=新細明體]我奇怪的問:「香太,你這話[/font]……是什麼意思?」
[font=新細明體]『小倩』說:「當日我在家昏迷時,我的魂頭已離開我的肉身,我看著[/font]……」
[font=新細明體]『小倩』頓了頓,用手指指著香氏姐妹,繼續說:「我看著她㥃打電話求救,我看著救護員把我的身體用擔床送出去,我本來想跟著出去,但我一到門口,他[/font]……他便出現……我連忙返回來,我知道有觀音保護,他不敢進來的,但我也離不開這裏,我好想告訴英英婷婷她們……可是……她們沒法[font=新細明體]聽到我說話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……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聽到『小倩』這樣說,香氏三姐妹弟面面相覷,一臉茫然驚訝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問:「他?他是誰?他想把你怎樣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『小倩』嘆了一聲,道出一段不為人知的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故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事來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那年夏美蓮生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下文婷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,丈夫香潤輝正與友人在內地經營生意,經常要到內地去,但丈夫每星期的周末周日一定回來陪伴一家人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後來香潤輝與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友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人合作的生意,因內地經濟的起飛而越做越好,打算在香港也設個辦事處,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潤輝見第二個女兒也都三歲了,不如讓老婆坐鎮香港的辦事處,一來肥水不流別人田,二來有自己人辦事可放心,本來夏美蓮不太想的,而且還要照顧女兒,香潤輝說找外母幫手照顧女兒,加上丈夫的拍檔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阿峰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和他的妻子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阿茵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大力遊說,夏美蓮便答應下來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也就是在這年,夏美蓮與一位舊同學重逢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的這位舊同學,是她唸書時,她們四位女生的心儀男生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四位女生當中,鍾慧嫺最迷戀他,她向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來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霸道,曾要求其他三位女生不可與她爭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關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碧琪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雖然也心儀這位男生,但她表面上不會與鍾慧嫺爭,另一位女生梁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少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芬,根本不會睬理鍾慧嫺的橫霸要求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最低調,她一不想得罪她們,二覺得自己並不如她們的漂亮,只好把一股思慕之情埋在心底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漸漸大家也發覺到神女有心,襄王無夢,畢業後,各人也各奔前程,大家也沒有太多的聯絡,只偶然相約聚聚,最後,各人的相聚只在各人的婚禮上寒喧一番而已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這年,梁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少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芬打電話給夏美蓮,問她有沒有看到新聞上一宗交通意外,她問有什麼關係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梁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少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芬說她看受傷者名單上有個姓名好像是他,因梁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少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芬在醫院工作,她靜悄悄查過,名字跟他一樣,她也到過病房,瞥見是有點像他,不過梁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少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芬不肯定,始終多年沒見過面,她想約夏美蓮一起去看看,好確定是不是他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那天兩人來到醫院病房,原來他已經出院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了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,不過,梁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少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芬從相熟人中取得他的電話號碼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幾天後,梁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少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芬打電話告訴夏美蓮,真的是他,梁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少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芬還約了他出來,叫夏美蓮一同來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這天,梁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少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芬和夏美蓮來到一間西餐廳,一進門,便看到有位男士向她們招手了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這一頓茶,三人聊得興緻勃勃,梁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少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芬和夏美蓮從傾談中得悉他的太太已因病去世,現時的他還是一位風水命理師,平日參禪學佛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得悉他懂風水命理,便相約他堪察丈夫在港辦事處的風水,同時也請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他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看看她的住宅風水,夏美蓮最主要是希望丈夫事業順順利利,家宅平平安安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丈夫的事業自從看過風水後,真的順風順景,生意得心應手,香潤輝留在國內的時間也多了,夏美蓮也沒有太多心,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只以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為丈夫要花多點時間去處理生意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一天,香潤輝的生意拍檔來到香港的辦事處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「嫂子,你知道不知道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一頭霧水,說:「知道什麼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「輝哥[/font]……他跟我老婆……」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更是丈八金剛,摸不著頭腦,說:「峰哥,你說什麼,我不太明白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「我是說輝哥跟我老婆那個[/font]……」
[font=新細明體]峰哥說時拿出一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些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照片給夏美蓮看,夏美蓮一看當堂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面又紅又青,神情呆滯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「嫂子,既然輝哥做了初一,我們也來做十五[/font]……」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被突如其的事情擾亂了思緒,一時之間有點措手不及,不知如何應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對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峰哥不懷好意地繼續說:「嫂子,輝哥已經做了,我們也就不必避忌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峰哥一邊說一邊向夏美蓮毛手毛腳,夏美蓮本能地左閃右避,同時忖度應付目前的危險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峰哥說:「嫂子最好配合[/font]……否則……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……」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說:「不要,峰哥[/font]……但……在這裏……不好吧,一會兒我媽會帶女兒過來……」
[font=新細明體]峰哥聽了夏美蓮這樣一說也就打住,說:「這個[/font]……也好……哪我們約個時間日子地點……你也想你的女兒平安無事……」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唯唯諾諾應著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峰哥說:「我先走了,我會給你電話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峰哥說完笑吟吟地用手在夏美蓮臉上摸了一把,夏美蓮身子抖震了一下,望著他離去後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,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身子才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漸漸鎮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靜下來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連忙打電話找丈夫,香潤輝即晚從國內趕回來,夏美蓮除了講述日間被阿峰輕薄的情況外,當然也向丈夫大興問罪之師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潤輝向夏美蓮解釋,他是中了阿峰的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詭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計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潤輝說阿峰看中夏美蓮的美色,幾次跟他說要跟他換妻,他當然不肯,阿峰便說他保守古板,在國內國外也流行這個玩意,叫香潤輝向生意方面想想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一天,香潤輝、阿峰夫婦和生意上的朋友到外面消遣,那個晚上,香潤輝不停被勸飲,後來香潤輝喝醉了,到他醒來的時候,他發現身旁是阿峰的老婆,而且她是一絲不掛的,但他完全醒不起昨晚發生了什麼事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阿峰以這次的事件要脅香潤輝,只要夏美蓮給他玩一趟,大家兄弟一場,也就扯平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潤輝一邊想辦法解決這事,一邊用了不同的藉口暫時推搪著阿峰,阿峰顯得不耐煩,警告香潤輝不要耍花招,但他想不到阿峰就直接來找夏美蓮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對於丈夫的解釋有點半信半疑,不過她有時也感到阿峰對自己的眼光令她有種不舒服的感覺,但無論怎樣,也要解決現今的境況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問:「峰哥說他會對我們女兒不利?現在怎算好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欲知後事如何,請看下回分解。[/font]
ming9705 2022-4-19 20:41
(八)
香潤輝說:「我已找到朋友幫忙,只是阿峰快了我一步,現在這樣吧,你假意答應他的要求,但推說在香港不太方便,不如到內地去。」
夏美蓮說:「他會相信嗎?」
香潤輝說:「當然會啦,對他來說還方便,不過,你則要到內地走一趟,免他起疑,其他的就由我來安排。」
夏美蓮最擔心的是女兒的安全,而且自己也沒有其他的辦法,只好依從丈夫的意見。
這天,夏美蓮要和香潤輝一起到內地,香潤輝還要夏美蓮打扮一番,衣著是短裙黑絲襪。
「嘩,嫂子今天好漂亮啊!」阿峰一見夏美蓮便誇讚地說。
但阿峰那個上下打量她的眼光,令夏美蓮雞皮疙瘩。
阿茵嬌嗔說:「哎呀……男人總是說別人的老婆漂亮唷……」
阿峰一聽便一手攬抱自己老婆說:「我的老婆美得多……」
阿茵說:「哼,算你啦。」
阿峰說:「難得嫂子今天大駕光臨,我們到外面玩玩,走吧。」
阿峰揮手一招,兩對夫婦便起行,夏美蓮當然順其自然,不作任何異議。
阿峰老婆的風騷,跟那些三陪小姐毫不遜色,而夏美蓮沒涉足過這些場所,有點坐立不安。
阿峰可能太高興,喝得有點微醉,不過沒有醉態,香潤輝便提議大家不要玩得太晚,早點回去,阿峰沒有異議。
香潤輝和夏美蓮回到賓館房間後,他便離開,在離開之前說:「一切依我的話,沒事的。」
夏美蓮一個人在賓館房間,心情忐忑不安,不久,有人拍門,她開門見是是阿峰。
阿峰雖然有微醉,但舉止並不如醉醺醺那樣子,他步入房間,直坐到床上。
夏美蓮遞給他一杯茶,說:「峰哥,喝點茶,解解酒氣。」
阿峰接杯子,喝了半杯茶,笑笑說:「嫂子真細心。」
夏美蓮說:「峰哥,你先坐一坐,我到浴室換件衣服,來點情趣。」
阿峰呵呵笑道:「好,好,嫂子真有心思。」
其實夏美蓮說到浴室換衣服,只是掩飾,她偷偷開門讓另一女子入內,她則到另一房間休息。
過了一段時間,她聽到走廊人聲紛雜,好像是公安查房,但又沒有來拍她房門,她貼耳門上,待人聲遠去,走廊回復靜寂,她便上床睡覺。
第二天,香潤輝打電話給夏美蓮,他有重要事情要急於處理,叫夏美蓮吃過早餐後,自己先回香港,退房的手續他會辦理,他要過幾天才能回香港。
夏美蓮問香潤輝關於昨晚的事,香潤輝叫夏美蓮不用擔心,他會把事情搞定的了。
這件過了之後,阿峰沒有來找夏美蓮,但她也沒再見過阿峰,她問過香潤輝,他只叫夏美蓮不要再追問,事情已經解決了。
過了一、兩個月,一天,阿峰老婆阿茵打電話找夏美蓮,約她出來,說有事跟她談。
夏美蓮依約來到一間小餐廳,阿茵已在座,向她招手。
夏美蓮來到座位坐下。
阿茵顯得不安的說:「阿蓮,我老公現在在哪裏?」
夏美蓮說:「你老公在哪裏怎會來問我呢,我不明白你的意思?」
阿茵說:「那次你到內地,你和我老公做了那個,我不介意,但後來他像消失了一樣,阿輝說他太迷戀你,要和你在一起……」
夏美蓮聽得一頭霧水,打住阿茵的話,說:「我沒有和你老公做那個,我也沒有和他在一起,那次我從內地回來之後,再沒有見過你老公。」
阿茵聽了夏玉蓮這樣一說,當場呆了,一時說不出話來。
過了好一會兒,阿茵才說:「阿輝跟我說的不一樣。」
夏美蓮問:「究竟是什麼一回事呢?」
阿茵說:「我也坦白說吧,我和我老公對於性事都是很開放的,我和你老公及我老公,我們三人一起玩過,我老公常問你老公幾時帶你上來一起玩,但你老公推三推四,我老公很不耐煩,便直接去找你,這件事給阿輝知道,阿輝跟我老公吵了幾句,不過後來阿輝說你答應上來,但先一對一,慢慢來,不想這麼快便幾個人一起玩,我老公反正可以和你做也就算了,那晚回到賓館,你老公到我們房間,我老公到你房間去,之後,我和你老公正在做那個時,聽到有公安查房,我們沒事的,到了第二天,阿輝接了通電話便怱忙出去,之後阿輝回來告訴我,不知何故,我老公被公安查辦為召妓,我問怎算好,阿輝說他會處理,但幾天也不見我老公回來,我去問阿輝,阿輝說出了點事故,要花點時間處理,等了差不多一個月,我追問阿輝,阿輝才說我老公太迷戀你,要來和你一起,阿輝和他反了目,因不想我傷心,沒有告訴我,我聽了他的言辭,一時迷糊,沒想得太清楚,這段時間,阿輝陪伴著我,我心情才安穩下來,但我慢慢覺得事情有點蹊蹺,我決定來找你問清楚。」
夏美蓮說:「你老公給我看的那些照片是真的?」
阿茵說:「我們不但有拍照片,也有攝錄,這些事現在都很平常。」
夏美蓮強忍著悲憤,說:「我真的不知你老公在哪裏,自從那次從內地回來,你老公沒有來找過我,我也沒有再見過你老公。」
阿茵聽了有點失望,兩眼迷茫,一時之間,兩人都沒有說話。
過了一會兒,夏美蓮不想再呆下去,說她要走了,阿茵也沒什麼表示,應了一聲,仍坐著不動,夏美蓮也不理會她,逕自離開餐廳,當她一踏出餐廳,淚水從眼眶湧出來。
夏美蓮想不到丈夫欺騙了她,還把她出賣,她既悲憤又傷心,一時之間,不知如何是好,也不知道可以找誰傾訴,夏美蓮打電話找他。
他接聽了夏美蓮的電話,立即趕來接夏美蓮,夏美蓮伏在他的肩膀哭了很久,他攬著夏美蓮,不斷用手安撫她。
待夏美蓮哭夠了,他拿出手帕來給她抺乾眼淚,夏美蓮依偎在他的胸膛,感到很溫暖,她感性地把內心的說話都傾訴出來。
他耐心聆聽,待夏美蓮說完了,他對夏美蓮說:「你的美跟你的名字一樣,清秀脫俗。」
他說完捧起夏美蓮的臉龐,把他的嘴唇輕輕印在夏美蓮的唇上。
這個晚上,夏美蓮跟他回到他家裏,夏美蓮在他家裏渡過了一個甜蜜的晚上。
接下來的日子,橫豎丈夫都經常不在,夏美蓮便常到他家裏去,她找回了曾經失落的愛情,就算是短暫無根的,她也要好好地享受這美好的時光。
又過了一段日子,這段時光夏美蓮像重拾少女時的青春,可惜好景不長,香潤輝在內地的生意出了問題,連香港辦事處也關閉了,香潤輝留在內地的時間也少了,為不讓丈夫起疑心,夏美蓮和他的相敍也減少了。
這天,香潤輝到了內地,夏美蓮便到他家裏,他告訴夏美蓮,他們這樣下去是沒有結果的,長痛不如短痛,而且他要到台灣修行,他們的關係也要結束。
欲知後事如何,請看下回分解。
ming9705 2022-5-11 10:43
[font=新細明體](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九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)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聽了很傷心,但她明白情總會有一日緣盡,但心坎裏總是難捨難離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決定要好好珍惜這一天,這天也是她一生中身心最豪放奔騰,自由無拘的一日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在床上依偎在他的胸膛,他的手在她赤裸的身軀上遊走,她享受那溫柔的撫摸,想到不知何時才再有這般良辰美日,淚水不禁從眼眶滴下來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他用手輕輕拭去夏美蓮臉龐的淚水,輕輕歎了一聲,他走下床,從抽屜取來一枚戒指,並替夏美蓮載上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看著戒指說:「嘩,好美的紅寶石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他說:「這不是紅寶石,是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尖晶石,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是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鳳凰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之意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,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就當作我們記念之物,戒指我已加持過,會保護你的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擁著他,二人又一次魚水之歡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他送夏美蓮離開,給夏美蓮一紙張,說:「我才學不好,這雖不是我寫的,但意境淒美,就作為我們臨別之言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二人臨別之吻,特別情深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打開紙張,上面寫著: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「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『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紅花綠草,過盡春風情未老。水遠山長,任是依依枉斷腸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。[/font] [font=新細明體]空餘殘夢,夜夜相思留苦痛。愁倚黃昏,煙雨淒淒似淚痕。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』這雖不是我的作品,但意境淒美,就如我們的寫照,保重!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淚盈滿眼,但怎樣也要收拾情懷,面對現實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不久,夏美蓮發覺自己有了身孕,雖然這段期間丈夫常留在家,但她仔細計算自己經期,這應該是他的,夏美蓮當然不會說出來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也不會向丈夫提起任何事情,她對丈夫的心已死,但為了兩個女兒,她把感情收藏起來,只是生活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潤輝知道夏美蓮又再懷孕,想不到他倒也很興奮,他留在港的時間多了,他說要多陪伴夏美蓮,夏美蓮無可無不可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生了一個兒子,取名文俊,香潤輝很開心,他早已想有一名兒子,他結束在內地的生意,在港重新發展,專心照顧家庭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文俊日漸成長,夏美蓮看著兒子的容貌舉止令她更常想念他,夏美蓮更肯定是他的兒子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時光如流水,文俊已長大成人,有自己的工作和女友,夏美蓮十分安慰,但只是多年來他音訊全無,自己又身患頑疾,時日無多,令她抱憾終生的是,她已無法再見他一面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一天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找兒子談話,問兒子和女友的感情如何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文俊說:「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待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我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升職級後,就向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小倩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求婚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,媽,你認為怎樣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聽了很高興,她打開抽屜,拿出一個錦盒給兒子,說:「這是我傳家之寶,你拿來作為求婚之用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文俊打開錦盒一看,說:「嘩,好美啊,媽,這是紅寶石戒指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笑笑說:「這是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尖晶石,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是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鳳凰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之意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文俊很開心,說:「多謝你,媽,小倩看到這戒指一定會答應我的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說:「小倩是一位好姑娘,你要好好愛護她才是,媽怕沒等到那一天了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文俊說:「媽,不要說這些話,你會沒事的,你要飲小倩給你的新抱茶啊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最終,夏美蓮敵不過病魔,一天昏迷不醒,女兒打電話求救,救護員來到,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用擔床把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送出去,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但夏美蓮已返魂無術了,她魂頭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本來想跟著出去,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但夏美蓮一離開宅界,便看到面目猙獰的阿峰,他看到夏美蓮便衝來要抓她,夏美蓮嚇得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連忙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返回宅內,阿峰則不得而入,夏美蓮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知道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這一定是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觀音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的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保護,他進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不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來,但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也離不開這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宅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夏美蓮以為女兒之前曾有過這方面的感應,幾次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想告訴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女兒她的情況,可是都不成功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直到小倩載上尖晶石戒指,夏美蓮感到附身小倩,但她附在小倩體內,魂魄迷濛,時濁時清,她感到不知如何是好,後來一股清涼之氣貫注,又聽到法音了了,才能體用自如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氏三姐妹弟聽得目瞪口呆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『小倩』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說完她的故事,突然起身向我跪下,說:「剛才聽大師語氣,似乎是認識他,我求大師,替我找回他,以了我心願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扶起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『小倩』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,說:「好,不過我現在請你暫離小倩之身,我怕小倩承受不起陰氣,好嗎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『小倩』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說:「好,多謝成全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請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『小倩』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在沙發上坐好,我一手結手印按著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『小倩』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眉輪,另一手在她頂輸凌空書寫咒語,無何,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『小倩』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身子一軟,香文俊即上前扶著小倩,我收印她頂上灑大悲水,小倩漸漸甦醒過來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對香文俊說:「請你把小倩手上的尖晶石戒除下來,你媽的魂頭就是寄附在這戒指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俊一聽急忙把小倩手上的尖晶石戒指除下來,然後交給我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把戒指放在掌中,感到一股冰涼之氣從尖晶石滲出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婷問:「明大師,現在我們應該怎樣做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說:「要讓你母親魂安,就要弄清楚那位阿峰究竟為何會守在此宅界外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俊安好小倩躺在沙發上休息後,他說:「聽媽的故事,難道我真的不是阿爸的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對香文俊說:「現在科技進步,你可以做親子鑑定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由於先前事情緊急,我沒有仔細察看香文俊的樣貌,現在才仔細地端詳香文俊的臉龐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俊說:「明大師,你怎麼這樣看我的?我的臉相有問題嗎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說:「果然是父子相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俊摸不著頭腦地說:「明大師,什麼父子相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問香文婷:「你們有沒有家庭合照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婷說:「有啊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婷說完便翻閱手機,一會兒給我看相片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細看了相片,說:「你們看,你們三姐妹弟的樣貌與你們母親比併來看,十分相像,但你們三姐弟妹與香生併合來看,香文俊就有點格格不入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經我這樣一說,三姐妹弟拿著相片很仔細的看,然後三人又互相你望我、我望你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俊說:「明大師,你剛才說父子相,明大師認識我媽口中的他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輕輕歎了口氣,說:「你母親曾說到她抱憾終生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的是,她最終無法再見他一面,因為他早已在不世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香文俊說:「明大師,哪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……哪你真的認識我生父?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我說:「是的,當你母親唸出那些詞句時,我隱約已猜到了,因為詞是我寫的,我的一位堂弟很喜歡這首詞,他問我要了這首詞,我把這首詞送了給他,我曾問過他為什麼喜歡這首詞,他也簡略地說了他的故事,他明白這段情是無結果的,所以他也準備揮劍斬情絲,而且赴台修法,可惜,在一次的風災中,他為救同袍而自己犧牲了。」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這時大門打開,香潤輝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飲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完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早茶[/font][font=新細明體]回來。[/font]
[font=新細明體]欲知後事如何,請看下回分解。[/font]
ming9705 2022-5-21 14:53
(十)
「這麼人齊的?明大師,你都來了,我打包了點心,嚐嚐啊,這酒樓的點心也不錯的。」
香潤輝一邊說,一邊把點心包放在餐桌上。
香氏三姐妹弟剛才聽了父母的一段往事,現在看著父親,一臉尷尬。
我在香文婷耳邊小聲說:「不如你們三姐妹弟和小倩到房裏迴避一下,待我和你們父親談談。」
香文婷點頭,並向香文英,香文俊小聲說,兩人點點頭。
香文俊說:「爸,小倩有點不舒服,我扶她到房裏歇歇。」
香氏姐妹也說:「來,我們來幫忙。」
香氏三姐妹弟夾手腳,半抬半扶小倩到房裏去。
香潤輝說:「今天她們怎麼怪怪的?明大師,不要理會她們,過來嚐嚐點心。」
我應諾了聲,走餐桌坐下,香潤輝遞給我一杯茶,我呷了一口,說:「香生,我有些事情想請教你。」
「明大師,這麼客氣啊,有事不妨直說吧。」
「好,我就直說吧。」
我簡略講述小倩被香太附身,並說出一段往事來,當中我隱去香文俊的身世之謎,只道出阿峰魂頭守在此宅界外,伺機作祟。
香潤輝一邊聽我講述,一邊面色漸變。
我講述完之後,香潤輝沉默沒有作聲,我也不急於問他什麼,我在喝茶和品嚐點心。
過了好一會兒,香潤輝才輕輕歎了一聲,緩緩地說:「既然到了今天這個地埗,也過了這麼多年,我也不妨直說……」
香潤輝說阿蓮如果給阿峰玩了,阿蓮是會不想活的,他不想失去阿蓮,於是他找了一位公安局做事的朋友幫忙,當然也花了一大筆費用。
那天晚上,公安查房,把阿峰帶回了公安局關上,誰知那個阿峰不知是不是喝多了,那晚在拘留所大吵大鬧,那些公安很不耐煩,把他拉到另一房間整治了他一頓,第二天香潤輝找朋友領阿峰出來,他已被整治得半死,香潤輝不敢送他回家,把他安頓在自己住處。
阿峰清醒之後,思前想後,感到有點不對勁,便質問香潤輝,兩人口角起來,互相指罵對方不是。
阿峰大罵香潤輝玩了他老婆,但不讓阿蓮給他玩,不守諾言,還陷害他。
香潤輝則罵阿峰威脅他老婆和他的女兒,至於阿峰及他老婆一起玩性愛,大家是你情我願。
阿峰怒從心起,撲向香潤輝,揮拳便打向香潤輝,香潤輝也不示弱,兩人扭打起來,由於阿峰在拘留所被整治得頗傷,最後力不從心,被香潤輝按倒在地上,香潤輝打得性起,兩手叉著阿峰頸項不放,最後阿峰放軟了手腳,香潤輝才放開手,但阿峰已經沒有呼吸了。
香潤輝嚇得慌亂如麻,不知如何是好,待他冷靜下來後,他心想一不做,二不休。
香潤輝的住處較為僻靜,平日都沒什麼人過來,那晚他趁半夜沒人的時分,把阿峰身上的衣服剝下來,也除下他的頸鍊手錬戒指之類的飾物,再用毛毯包裹屍體,帶到一處人跡罕至的空地,掘了個大坑把屍身埋了。
香潤輝處理好事情之後,如常地處理業務,阿茵問起阿峰的事,他推說他會處理,但時日一久,也難找合理理由解釋,他便索性說阿峰迷戀阿蓮到了香港,他已和阿峰反目,因不想阿茵傷心,所以忍住不讓她知道。
阿茵聽了香潤輝的說話,一時迷糊,也沒把事情想得太清楚,香潤輝以為可以瞞天過海,誰不知阿茵竟去找阿蓮查問事情,阿茵聽了阿蓮的說話後,她去找香潤輝對質。
那天,阿茵來到香潤輝的住所問他阿峰的事,究竟阿峰到了哪裏去。
香潤輝被突如其來的一問,霎時措手不及,只是支吾以對,阿茵感到一定有不好的事情發生,她情緒失控地抓著香潤輝。
香潤輝和阿茵糾纏著,他大力推開阿茵,阿茵身體失去重心,身體滑向茶几跌倒,頭碰撞在茶几上,身體倒在地上。
香潤輝上前察看阿茵,見阿茵頭破血流,她兩眼茫然望著香潤輝,香潤輝看著奄奄一息的阿茵,他心頭一震,用手蓋著阿茵的口鼻,沒多久,阿茵沒有呼吸了。
香潤輝把阿茵的衣服鞋襪首飾等全部脫去,用毛毯包裹阿茵的赤裸屍首,趁半夜無人時分,帶到同樣是人跡罕至的空地,掘了一個大坑把她埋了,然後他把阿茵的衣服洗淨,捐了出去。
香潤輝若無其事地繼續處理生意事務,當有人問起阿峰阿蓮時,他便推說兩人到了香港去,然後他冒充阿峰的簽名,把生意的文件處理好,慢慢地把內地的生意退出,當兒子出世後,他結束內地的生意,回港重新發展。
這麼多年來,香潤輝絕口不提這件往事,他盡量照顧家庭。
當子女長大出來做事,他也退休,原本打算和阿蓮四處旅遊,但阿蓮提不起興趣,香潤輝也沒有勉強,平時多約朋友到家裏聚會,阿蓮也沒說什麼,只在廚房做活,也不太與香潤輝的朋友交談。
阿蓮患病後,香潤輝漸少呼朋引類回來,患病的阿蓮總是鬱鬱寡歡,香潤輝常安慰她,但阿蓮總是不作聲。
香潤輝又提議不如叫文俊早點結婚沖喜,好讓阿蓮的病好轉,阿蓮說不用,又說文俊自有他的決定,香潤輝也就少再提起了。
阿蓮過身後,香潤輝也沒有再招呼朋友回來聚會,他多是朝早到茶樓品茗,與茶友閒聊,平日閒時也會到公園觀棋下棋。
我問:「兩人的衣服,你捐了出去,兩人的飾物,你又怎樣處理?有沒有變賣了?」
香潤輝說:「我沒有變賣他們的飾物,起初我只放在一旁,結束內地生意時,我把飾物放在一個盒內,帶了回來放在衣櫃頂,這麼多年,我都忘記了。」
我說:「可否把那個盒子拿來給我看看?」
香潤輝說:「可以,我到房裏拿出來,請明大師稍候。」
香潤輝說完起身走進自己房間,香氏三姐弟妹在他們房門邊向我小聲招手,我用手勢請他們不要出來,繼續留在房內。
香潤輝從房裏拿來一個封塵的小盒子,他抺去塵埃,打開盒子,說:「明大師,請你看看。」
我翻看盒裏的東西,都是一些頸鍊手錬戒指之類,但我留意到有兩條類似玉石的手串,一條黑色,一條粉紅色。
我問香潤輝:「這兩條手串是誰的?」
香潤輝說:「黑色那條是阿峰的,粉紅色那條是阿茵的。」
我把兩條手串拿在手裏,我感到手串的氣感有點不尋常。
我說:「香生,我可否把這兩條手串拿回去看看,或許可以知道阿峰魂頭為何會在這宅界外?」
香潤輝說:「無問題。唉,當年都是意外,其實我內心也很不安,我都常燒香給觀音。」
我說:「燒香不過是形式,法性清淨,一念心起才是渡彼岸之道。」
欲知後事如何,請看下回分解。